女侠野史
“郭夫人,郭夫人,救我啊!!”
耳畔的声音愈加清晰,黄蓉玉手轻捏眉心,双眸渐渐恢复了清澈,从幻境中幽幽转醒,眼见吕蒙还被绑在铁柱之上,再看看四周,点燃的蜡烛已经燃烧掉了三分之一。
黄蓉抚了抚兀自激烈跳动的心口,陡然间银牙紧咬,面色转冷,又恢复了武林女神的凛然不可侵犯之姿,心道:“原来,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迷情烟导致的幻境,好险!我险些丧失心智,被奸人谋害行那荒唐之事!”
想到此处,黄蓉暗暗运转内力,稳住心神,高贵绝美的容颜之上,露出了一丝愠怒的红晕,转过头再看吕蒙的裸体,更有几分难言的羞怯,毕竟,幻觉中发生的种种逾越之举,对黄蓉来说,也已是淫靡真实至极。
机关还在不急不缓的旋转,吕蒙的惨叫也愈加凄厉。
黄蓉这才回忆起,刚才自己神智清醒时听到的最后一句话,便是黑衣人的约战,要自己今晚去长寿峰解救吕谦。
有过前车之鉴,黄蓉在铁笼之前来回踱步,谨慎的思索对应之法,三圈之后,黄蓉眼前一亮,当机立断,立时将双肩上仅存的丝衣扯下,露出了碧玉削成的性感肩头,从背后看去,冰肌玉骨,殊为诱人,黄蓉上身半俯,两枚肉球鼓鼓的挤压在一处,小小的肚兜遮不住那一道诱人的沟壑,黄蓉柳眉紧锁,十指如蝶,灵巧的将丝衣撕成了一条条的细缕,头尾相连,又取下头顶的银钗,折成弯钩状,系在前端。
黄蓉眼见飞爪已成,性感的红唇勾起了一抹魅惑的笑意,指端发力,只听“嗖”的一声,银钩极为精准的勾住了钥匙环,一提一拉,钥匙便飞到了黄蓉的手心。
半息之后,吕蒙已被黄蓉自铁柱上解救而下,用接骨术接上了脱臼的肩膀,整个人虚脱的萎靡在地,不住的喘息。
黄蓉没有迟疑,返身去了塔外,在记忆里适才追逐黑衣人所过处的一间偏房内,找到了两件素色的僧袍,黄蓉将僧袍披上,遮盖好娇躯紧要部位,便返回塔底,随手扔给吕蒙一件,淡淡的道:“穿上衣服,随我回去。”
吕蒙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,人已被吓得有些痴呆,亦步亦趋的跟着黄蓉出了寺院,被黄蓉架在马前,疾驰而去。
路上又携了仍在昏迷路旁的范天顺,黄蓉这才微微有些放下心来:至少救回了两个,对吕文焕和范天顺也算有个交待。
经此一役,黄蓉对这些来历不明的西域妖僧再也不敢轻视,准备回城后便穿上软猬甲,做好万全的打算,务必今晚将恶徒一网打尽。
由于在马上范天顺的轻薄和刚才的绮梦幻象,黄蓉对这两人已经有了提防,暗暗打算,此事过后就寻个借口不再教导二人,
吕蒙一路上规规矩矩,黄蓉则俏脸微寒,不到一个时辰,便已到了郭府门前,黄蓉从马上飞身而下,笔直白皙的美腿在空中划过一个完美的半圆,春光乍泄,应声而来的丫鬟和仆人将吕蒙二人抬进了内院,黄蓉自己则去了闺房为今晚的营救做周密准备。
转眼已到申时,黄蓉从香闺内着一身黑色劲装推门而出,将她的身形塑造的前凸后翘,更添风情,眉目紧锁,双眸似水,神色肃然,脚下踩着一双塑腿黑靴将黄蓉衬得更加高挑性感,尽显飒爽英姿。
紫苑为黄蓉牵来马匹,担忧道:“夫人啊,这些人来历不明,怕是有不可告人之秘,是否应该告知老爷,以应万全?”
黄蓉明眸一转,心思如电,当下便道:“也好,若我明晨之前还未归来,你便去大营里请老爷回来。驾!”
说罢一鞭抽下,黑衣怒马,一骑绝尘。
桃花岛主的女儿,丐帮的帮主,黄蓉的雷厉风行,已声名远扬久矣。
长寿峰是襄阳西南二十里青阳山的主峰,盛产可入药的天麻,葛根,多采药人,日子久了,也有了民间自修的山道以供上下。
夕阳西下,天地一片橘红,黄蓉将马匹系在一颗歪脖子榕树上,取出丝巾,擦拭了玉面上的香汗,沿着山道快步而上。
大约一个时辰后,凭借着过人的轻功,黄蓉已站在了长寿峰之顶。
晚风渐起,林木摇曳,一片“莎莎”声响。
触目所及,吕谦就被吊在远处的一棵大松树上,被封住了口鼻,怪异的是,周围却没有任何看守。
黄蓉竖耳倾听,并没有发现不妥之处,便手中蓄力走到吕谦近前,“噌”的一声取出腰间软剑,斩断了绳索,左手一接,便将吕谦迎在了怀里,撕开了堵在其口中的黑布。
“郭夫人,小心!”吕谦软绵绵的躺在黄蓉丰盈的胸前,刚想借机一探这对巨乳的柔软,忽然余光看见对面草丛中出现了三门黑衣人,正是将他掳来的恶徒,当下大喊一声,挡在黄蓉身前,猛力将黄蓉扑倒在地,霎时间,只见三枚铁蒺藜激射而来,正中吕谦的后背。
吕谦闷哼一声,昏迷倒地。
事发突然,黄蓉芳心微动,望向吕谦的眼神中也多出了一丝异样的温软,只是她并没有发觉,那三枚暗器是在吕谦高声唿喊之后,方才从身后射出。 黄蓉查看过吕谦的伤势后,缓缓起身,将剑尖从三名黑衣人身前一一扫过,语气冰冷道:“敢在姑奶奶我眼皮子底下伤人,我倒要看看你们有几分本事,看剑!”
黄蓉与三名黑衣人鏖战在一起,倩影上下翻飞,忽而折腰闪避,忽而噼腿出剑,胸前肉球起伏不定,不多时,黄蓉故意卖出一个破绽,一名黑衣人立时一掌印在黄蓉的左肩上,惨叫一声,倒退数步,盯着自己发黑的手掌,咒骂不已。 “竟然穿了软猬甲,风紧,扯乎。”黑衣首领阴恻恻地道。
三人互相使了一个颜色,朝着三个方向各自奔逃而去,黄蓉正想去追,却听到吕谦痛苦的呻吟声,赶忙回身走到吕谦身旁,为其疗伤。
“不要动,我为你上药。”黄蓉柔声道。
“郭夫人,我要死了么?”吕谦忍着背上铁蒺藜从皮肉间撕离的剧痛,颤声问道。
“我们桃花岛的伤药天下闻名,还好暗器无毒,你好生在家休养几日,之后又是龙精虎壮的汉子!”不知怎的,当说出龙精虎壮四字之后,上药时再抚摸着吕谦坚硬火热的后背,心底里忽然有几分邪火上窜,黄蓉慌忙闭上眼睛,暗暗调整内息。
这时,只听天上炸起一个滚雷,不多时,雨点噼啪而下,转瞬竟成了一场不见天日的大暴雨。
吕谦行走不便,黄蓉只得背着他下山。
吕谦也不推辞,大大咧咧的骑上了黄蓉的玉背,双手有意无意的垂在酥胸之前,在一颠一颠的山道上,吕谦可是大饱了眼福,随意向下一瞥,便可看见两只巨乳被绷得饱满突起,将乳沟突出的诱惑逼人,白玉一样的肤色再加上几滴还没干涸的雨水,在乳沟间不住的下滑,受此刺激,吕谦的胯下巨物变得火热坚硬起来,双腿也开始用力夹起黄蓉的肥臀。
一双鱼泡眼骨碌一转,嘴角泛起一抹阴笑,双手开始在黄蓉胸前胡乱抓摸,随即莫名的呻吟起来:“郭夫人,好冷啊,好冷啊!”
黄蓉以为吕谦受了雨淋着了风寒,虽然有些恼怒吕谦双手的不规矩,但也没有多想,脚下又加快了步伐。
吕谦眼看奸计得逞,便开始扭转身体,将黄蓉搂的越来越紧,右手趁机伸进了黄蓉的黑衣之内,印在了裸露在外的小半个乳球之上。
“好滑腻的手感啊!要是全部捏在手里,任我肆意揉搓的话,该是怎样一番美景!”
正在此时,吕谦刚想将右手更进一步,黄蓉陡然间刹住了脚步。
原来,前面山路已被巨石所阻,加之雨势不减,一时间找不到其它的通路,黄蓉只有放弃下山,先到路旁一处采药人开凿出的山洞暂且避雨,等到明日再作打算。
吕谦悻悻然的收回手,被黄蓉搀扶进了山洞。
这山洞里干柴,草席一应俱全,倒免了生火的麻烦。
黄蓉从怀里取出火石,很快的升起了火,洞中由阴暗潮湿变得明亮温暖起来。 “吕谦,过来火堆取暖吧!”黄蓉螓首微偏,娇靥如花的望着吕谦,音线柔媚道。
吕谦则收起了路上的轻狂,唯唯诺诺的走到火堆旁,规矩的烤着火,一言不发。
黄蓉将秀发垂下,不急不缓的梳理着,一双星眸则在不住的打量着眼前的男子。
半晌,黄蓉忽然娇笑一声,俏脸蒙霜,沉声道:“吕谦,你可有事要对我讲?” 吕谦闻言身子一震,暗想:难道黄蓉已将看穿了我的诡计?这要如何是好! 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?!!
黄蓉看吕谦无话可说,冷笑一声:“我就知道你无话可讲!哼,再怎么说,我也是你的长辈!你根本就没有着风寒吧,那路上怎能对我如此轻薄?嗯?” 吕谦正在心乱如麻之际,忽然听到黄蓉如此一问,心里犹如巨石落地,慌忙间跪倒在地,拽着黄蓉的玉腿便开始嚎啕大哭。
“郭夫人,谦儿知错了,刚才一时间鬼迷心窍,还望郭夫人原谅,我只想自己是将死之人了,便没有克制住自己!郭夫人,我对您不敢有半点不敬之意啊!” “没出息,你的伤没有那么严重,有我们桃花岛的止血生肌膏,你不会有大碍。这一巴掌是罚你刚才的无礼之举,不过,我见你无畏救我,也算对我有心,如果你愿意,可以拜我为师,以后做个救国救民的大英雄!起来吧!”黄蓉伸出玉手,挥手给了吕谦一巴掌,她生平最讨厌软骨之人,男儿膝下有黄金,怎可随意便跪,但又想到吕谦是因救自己才会受伤,芳心一软,便升起了收徒之心。 “我没有什么奢望,只要师父收我为徒弟,谦儿以后定会遵从您的教诲,我死也无憾。”吕谦没料到苦肉计果真奏效,脸上非但不觉得疼,反而有种异样的快感,对他来说,越难以征服的女子才越有兴趣,当下蛇随棍上,正义凛然的发誓过后,便换上一副笑脸,恬不知耻的叫着师父,依然没有起身。
“多谢师父赏赐巴掌!”
黄蓉看着吕谦的厚脸皮,颇为无奈,只有一脚踹出,笑骂道:“滚起来,成何体统!你还没拜师呢!”
“师父好狠心啊,徒儿身上还有伤呢!”
“好了,今天就到这儿,拜师之事容后再议。你去休息吧,明早我们就一起返城。”黄蓉美目一瞥,看着吕谦呲牙咧嘴的叫苦模样,忍不住掩嘴娇笑了两声,忽觉气氛有些不妥,又板起脸来,一本正经的道。
只不过这番小女儿神态,已尽数落在了吕谦的眼底。
两人不再言语,各自铺了草席就寝。
夜半时分,黄蓉被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吵醒,美目微睁,借着火光,便看见吕谦右手伸进衣裤内,不住地上下耸动。
黄蓉发现,吕谦每动几下,便有些畏首畏尾的望向自己,黄蓉知道吕谦正在行那龌龊之事,却也不点破,心道:吕谦正是血气方刚之时,要是对自己没有幻想,却也不正常,以后我稍加引导,便也无碍。
女人便是如此,一旦降低了心防,往昔难以容忍之事,如今也只是稀松平常而已,更何况黄蓉正是虎狼之年,对方又对她舍命相救过。
又过了半晌,吕谦依然没有倾泻而出的样子,额角上也渗出了汗水,喘息声更重了。
黄蓉忽然心中一软,暗想:“世人皆道我是中原第一美女。唉,殊不知美人也有迟暮时。靖哥哥这些年操心国事,与我团聚之时少之又少,即使武功天下第一又如何,还不如平常人家的夫妇恩爱!这吕谦对我如此迷恋,甘愿以性命相拼,也算是真情厚意!也罢,不如便便宜他了,反正也是自己的徒弟,以后容我慢慢调教。”
想到此处,黄蓉将收拢在胸前的双手缓缓垂下,微微挺起了胸部,由于黄蓉的劲装前襟早已经在打斗中被撕扯了开来,前襟敞开,雪白的玉颈和深陷的乳沟立时裸露出来,无所遮拦的面向了吕谦。
果然,吕谦一看黄蓉还在熟睡,胆子更大了,又向前移动了数步,这次便是直勾勾的看着黄蓉的胸前春色,直到射出了一股浓浓的阳精。
其中一滴,竟然射在了黄蓉的乳球之上。
黄蓉一直眯着眼睛望向吕谦,看到那膨胀坚挺的巨物朝向自己,芳心也迷乱起来,忽然觉得口干舌燥,刚想翻身,吕谦便喷涌而出,黄蓉胸前顿时一热,只觉一滴火热的液体在胸前缓缓下滑,直到乳沟深处。
黄蓉再也忍不住,只得佯装翻身,背向吕谦。
“真是胆大包天的小子!”黄蓉气结,但也没有多少厌恶之感,反而对这般浓烈的男子气息,有种难以明道的期待。
次日清晨,大雨止歇,林木清新,两人另寻了山路,依旧由黄蓉背着吕谦下了山,只是吕谦再也没有逾越之举,至于山洞里发生的事,两人都极有默契的带过不提,倒也相安无事。只是一路上谈起这次意外的袭击和黑衣人的来历,让黄蓉有些忧心。
回到府上,已是正午,黄蓉听到紫苑说老爷军务在身,不在大营,心里微微有些失落,不免设想如果自己当真遇到险境,靖哥哥或许也不能及时赶到了。 强压下心头酸楚,黄蓉将吕谦安排好住处,又打发走范天顺和吕蒙,这才更衣沐浴。
晚饭时,黄蓉一直在深闺未出,只是让丫鬟给吕谦送来饭菜,带话过来说,明日正式拜师,让吕谦好好准备。
等到丫鬟走后,吕谦关好了前门,从后窗翻出,径直去了郭府的花房。 在花房内,一名青衣打扮,样貌普通的中年人,正和吕谦对坐而谈。
“吕蒙和范天顺这两枚棋子已经起到了作用。嘿嘿,你倒真是无毒不丈夫,自己的堂弟也可以狠下心算计,有如此心机,真不愧我当初一眼便选中你。对了你可照我教你的说给了黄蓉听。”这中年人正是郭府的花匠,平日里眼神浑浊,现今却是精光四溢。
“分毫不差。回来的路上,我将极乐洞府的来历都说给了黄蓉。为了美人,吕谦就是死也愿意,更何况一个酒囊饭袋一般的堂弟。”吕谦阴鸷的笑了一笑道。 “好!以黄蓉的性格,必定会亲赴极乐洞府,嘿嘿,你一亲芳泽的时日,又提前了不少。”
“多亏前辈提点。”吕谦恭敬道,他的种种谋划,全都出自这位花匠之手,吕谦明白,对方的所图甚大。虽然猜不透对方的目的,但是吕谦乐意充当对方的一枚棋子,只要能得到黄蓉,还有什么值得顾虑!
“前辈,可否再给黄蓉下药?”
“不可,那西域迷情烟只在初次吸入方有奇效,如今黄蓉心神戒备,春药的手段还是不用为妙,以免因小失大。”中年花匠抚了抚胡须,摇头道。
“慢火煲汤,才有味道。你且听我出个主意,黄蓉一准就范。”说罢,中年人从袖口取出一个白玉小瓶,递给了吕谦。
“此乃何物?”吕谦诧异的问道。
“这是天下女子都会喜爱之物。嘿嘿,明日拜师之后,你寻个理由和黄蓉独处一室,就是你大献殷勤的好时机。只要你如此,这般……”
月上中天,郭府里一如往昔般平静,只是,在床榻上难以安眠,辗转反侧的黄蓉,却流出了两行委屈的眼泪。
“靖哥哥,你可知我心中的苦楚!”
第二日清早,吕谦就整理好了衣着,由丫鬟引着,满面春风的向着黄蓉所在的内院走去。
虽然有伤在身,但是已不再有痛感,桃花岛的圣药果然名不虚传。
眼看着前面引路丫鬟曼妙的身姿,扭动着的翘臀,吕谦下身就如同点着了火一般,难以忍受,但是一想起昨夜那神秘前辈的吩咐,便不由郑重了起来:“明日黄蓉收你为入室弟子,乃是你天大的福缘,嘿嘿,以桃花岛的行事风格,到时你与黄蓉必然有机会独处一室,待到时机适宜,你就将这瓶奇珍献上,之后就是你大献殷勤的好时候。至于你所说的黄蓉洁傲自居,难以亲近之事,更是无须多虑,别忘了,她早已退出江湖,一心辅佐郭靖了,你爹又将郭靖拴在大营里,三五月才能和黄蓉团聚一次,只要是正常的女子,总会有芳心寂寞之时,你要做的,就是找寻到黄蓉心中的裂隙,博她欢笑,或者奉承拍马,或者真情相向,总之,用尽一切手段亲近她。而我会从旁给你助力,嘿嘿,过不了多久,这天下第一的高傲美人,便可任你玩弄!但在此之前,你要多加谨慎,切莫露出马脚,切记!” “大胆!往哪里撞来?”吕谦正陷入回忆之中,忽然听到一声喝斥,抬头一看,黄蓉已近在眼前,正立在台阶之上,审视自己,若是再走几步,怕就要撞到了黄蓉身上。
“谦儿心知今日便要成为师父的弟子,心中激动难以自制,还望师父见谅!”吕谦慌忙拱手作揖,语气诚恳的道。
边说边打量眼前雍容华贵的黄蓉,一身火红色的衣装将黄蓉玲珑有致的身材衬得更为香艳,只有饱满的胸口露出一抹陶瓷般的白皙,双唇如火,俏目含春,此时故作威仪,满面严肃,又如同雪山圣女,这冰火两重天的特质,更是激起了吕谦心中想要征服的强烈欲望。
“免了这套俗礼!以后可要机灵点儿,我可不想收一个呆头鹅做弟子,懂了么?”黄蓉挥了挥衣袖,口里头不说,但是心里对吕谦这番恭敬之态还是颇为满意的。
如同神秘人所料,黄蓉随后果然支走了丫鬟紫苑,独自将吕谦引去了内堂,并吩咐众下人自行散去,未经召唤,不得靠近。
两人绕过紫檀屏风,进入了书房,吕谦心里嘀咕,难道桃花岛人都喜欢在书房行拜师礼不成?
黄蓉看到了吕谦眼中的疑惑,脆声道:“你可看见西面墙上的两幅画像,那便是我爹和我娘,入桃花岛,必拜二老。你叩头吧。”
吕谦一听,原来如此,毫不迟疑的跪倒在地,“嘭嘭嘭”便一连叩了九个结实的响头,连额角也渗出血丝来。
“你倒是有心了。随我来吧!”这一番动作下来,黄蓉对吕谦的印象可以说是好上加好,暗想今后一定要倾心传授教导吕谦,也不枉费对方的一片赤子之心。 黄蓉却不知,吕谦正是看出她骨子里重情厚义,侠义心肠,方才行那假仗义之事,以情动之,骗取黄蓉的信任。吕谦如此脸厚心黑,心思狡黠,比之急功近利的欧阳克之流,不知强了几百倍,而吕谦的转变,都是从他遇见郭府那名神秘的花匠伊始。
吕谦起身之后,便被黄蓉引领着进入了书房之后的一处密室里,沿着台阶而下,片刻后便到了一间有桌有椅,卧具齐全的屋子里。
还未待吕谦开口,黄蓉便道:“这是平日里我和靖哥哥修炼的密室,极为安静。以后这便是我传你武功的地方。那里有茶,你敬我三碗,以后我便是你的师父!”
吕谦连声应诺,取了茶水,半跪在地,黄蓉将三碗茶接连一口而干,示意吕谦就坐一旁。
“我们桃花岛一脉,人丁稀少,树敌却多,以后你行走江湖,还是不要提及你是我徒弟,以免招来祸事。”黄蓉注视着吕谦,语重心长的道。
吕谦心道:“我认你做师父就是为了接近你,行那欢好之事,嘿嘿,谁管你桃花岛还是梨花岛!”但是表面却是点头连连,口中道:“谦儿明白,谨遵师父教诲!”
黄蓉又交待了一些琐碎,便正式传授给吕谦桃花岛的拳法和腿法,然而吕谦根本不会武功,这一来二往,正如对牛弹琴,黄蓉虽聪敏过人,却也难以教导没有根基的弟子,只得从头教起,先让吕谦扎马打拳,将气劲聚齐。
这便苦了吕谦,平日里厮混在胭脂楼里的风流公子,身子早被掏空,一炷香的马步蹲下来,吕谦已是汗如雨下,双腿打颤,气喘吁吁了。
黄蓉的耐心越来越少,眉头却锁的越来越近,终于忍不住一巴掌打到吕谦后背,发火道:“你正是年少,身体怎么如此羸弱?平日里都干什么了?” 吕谦顺势一屁股坐倒在地,半真半假的呻吟道:“师父,好疼啊,我背上有伤!痛死我了!”
黄蓉一看,吕谦背上的伤口果然渗出了血丝,略带歉意的道:“是我疏忽了!练武也不能一蹴而就,你先休息一下吧。”
黄蓉将吕谦扶起,又找来丝巾给吕谦擦汗,暗想:我却不能将无名火发到自己徒弟的身上。这吕谦虽然根基欠佳,但是我黄蓉的弟子,却不是只有苦练一路,学不会外功,我就先教内功,从长计议。
想罢,黄蓉便道:“我看你体质很弱,晚上我给你煲一碗补气归元汤,权作调理。最近一段时日,你先住在府里养伤,我教导你也方便些!可好?” 吕谦想也不想便道:“好!好!师傅对我如此好,谦儿做牛做马也报答不了师父!”
黄蓉一听,掩嘴轻笑道:“荒唐!谁让你做牛做马来着?你只要做个堂堂正正的男子,师父便打心里高兴。”
“是,谦儿定不辜负师父期望!对了,谦儿以前得了一件宝贝,今日想献给师父!一点小心意,还望师父不要推辞!”吕谦眼看时机已到,眼珠一转,正色道。
黄蓉略感新奇,追问道:“是何宝贝?金银古玩,你便不要拿出来了,我并无兴趣!”
吕谦取出那名花匠给他的小瓶,故作神秘的道:“师父,我这宝贝,可是天下女子都会喜欢之物!名为”美肤散“,只要将此物涂在肌肤之上,便可变得水嫩紧绷,永葆青春。师父可先在手背上试试!”
黄蓉被吕谦一番说辞勾起了兴趣,将美肤散滴了一滴在自己的手背上,感觉似油非油,晶莹透亮,淡淡的香气很是舒爽,来回涂抹几下之后,果然有奇效,比之周围的皮肤,显得水润光亮,黄蓉脸上也渐渐露出了笑意。
“当真是好东西!你是从何处得来的?”黄蓉美目瞥向吕谦,饶有兴致的问道。
“嘿嘿,谦儿是从父亲那里讨来的,一直想献给师父,苦于没有机会,今日得偿夙愿,只要师父喜欢就好!”吕谦挠了挠头道。
“也罢,我便收下了。不过下不为例。”
“是,下不为例。嘿嘿,师父,这美肤散要配合按摩才有奇效,师父昨日为救我奔走,劳顿不堪,谦儿心中感激莫名,今日斗胆,就让谦儿为师父按摩解乏吧!”说道最好,吕谦便哽咽起来,眼眶一红,抱着黄蓉的美腿啜泣不止。 黄蓉看着吕谦泪流不止,心里也感动起来,当下便道:“虽然男女授受不亲,但是既然是桃花岛的弟子,那么,一切世俗礼法,也可不遵。你既然有如此诚心,便给师父用这美肤散按摩按摩双脚吧!”
黄蓉说完这番话,心里却如同撞鹿一般,不晓得自己为何脱口而出让徒弟按摩自己的双脚,但转念一想,只不过是徒弟的一番心意,答应了便答应了,这吕谦对自己如此迷恋,又奋不顾身护我安好,虽然知道吕谦心中的小算盘,但是给他尝些甜头也不算什么。想我黄蓉已是两个孩子的娘亲,只要掌握限度,便无大碍。
“如此,徒弟便给师父脱掉裤袜了!”吕谦强忍住心中激动道。
“也好!先弄右腿吧!”黄蓉把脸偏去了一边,伸出了长长的美腿,默许吕谦随意施为,高贵绝美的容颜在此时一片绯红。
吕谦将椅子移到黄蓉对面,抱住黄蓉的右脚放在自己的双腿之间,颤抖着伸出双手,脱下了黄蓉的长靴。
“师父,你可真香啊!”吕谦咽了一口口水,称赞道。
黄蓉睫毛微动,哼了一声,没有接话。
紧接着吕谦又毛手毛脚的褪去了黄蓉的棉袜,一只肉感十足的赤裸美脚,便展现在了吕谦面前,足背平滑如玉,五枚脚趾精致如宝石,淡青色的血管隐约可见,吕谦的裤裆里瞬时间便支起了帐篷。
“让……让我给师娘按摩吧。”吕谦结巴着说道,终于摸到了黄蓉的美脚之上,捧在手心,将美肤散涂在黄蓉的脚背上,被凉意一激,黄蓉的右腿蹬的笔直,足尖已经隔着外裤触碰到了吕谦的阳具。
吕谦一边暗爽,一边道:“师父,您的腿是我见过最美的腿,增一分则肥,减一分则瘦。”
“油嘴滑舌!”黄蓉听了吕谦的奉承极为受用,喝了一小口清茶,娇嗔道。 吕谦在伺候女人这方面极为特长,一双手力道适中,按压的不轻不重,恰到好处,黄蓉从未被伺候的如此舒适,加之吕谦很守规矩,黄蓉身心渐渐放松起来,也和吕谦开起了玩笑。
“徒弟可不敢乱说。要说这襄阳城,得有多少人爱慕您的,他们都说……”说罢,吕谦故意露出一副憨象,吞了一口口水,欲言又止的看着黄蓉此时的媚态。 “他们说什么?”黄蓉用左手撑着额角,婀娜多姿的望着吕谦,左手用两指捏起桌上盘子里腌制好的玫瑰花瓣,送入口中,惬意的嚼着。
“他们说,只要能和天下第一美女共度一夜春宵,就是死也值得。我前月里在酒楼里凑巧有听到几人的谈话,那三人我认得其二,一人是春花楼拉皮条的龟公,一人是东巷街头杀猪的,说的便是师父您,只不过那几位很是可恶,说的那话徒弟都不敢复述。呵呵,我来给师父按小腿。”
吕谦干笑了几声,岔开了话题,待按到涌泉穴时,加重了手法力道,黄蓉只感觉一阵酥麻从足心传到了下体伸出,五枚脚趾忍不住开始蜷缩起来,发出深沉的鼻音,吕谦不待黄蓉反对,随即将黄蓉的右腿扛在了肩上。
“轻点儿!你尽管说来,我不怪你。”黄蓉双目微闭,没有抗拒,依然享受着吕谦的按摩,带有几分慵懒的语调说道。
吕谦见黄蓉并无什么反感,便试探着继续说道:“有一个六十岁的老翁说,如果黄蓉是我的儿媳,嘿嘿,那老头子说不定便要忍不住行那扒灰之事,宝刀不老,夜夜笙歌。这时旁边的那名尖嘴猴腮的龟公孙二接话道,黄蓉要是做胭脂楼的头牌,千人骑万人跨,那才过瘾!”
吕谦说到这里又顿了一下,偷偷观看黄蓉的反应后,才接着道:“还有一个便是村头杀猪的壮汉,人称猪肉刘,他就说,黄蓉那小娘皮臀大奶圆,干起来绝对舒服!要是能将她的双腿架在肩上,狠狠的干的话……”
吕谦模仿三人说话惟妙惟肖,如同身临其境一般,黄蓉越听越觉心惊燥热,暗道这些人怎能如此淫靡,待听到最后一句时,忽然想起自己此时和吕谦的尴尬姿势,当下大喝道:“住口!莫要再说了,都是一群游蜂浪蝶,你年纪轻轻,要把心思用在正道上,也不免我教导你一番。”
黄蓉收起了美腿,起身而立,酥胸起伏不止,有几分怒意,但也有二三分羞意。
“今天就到这里,你回房休息吧。”黄蓉背过身,淡淡的道。
“是!”吕谦见好就收,知趣的退去了。
到了夜晚,黄蓉不忘遣丫鬟送来亲自为吕谦煲的补气归元汤,并且嘱咐吕谦明日继续去练功。
吕谦大快朵颐的品尝黄蓉的手艺,心知自己早上的言语已经奏效,只要黄蓉没有生出厌恶之感,便是打开了她芳心之上的一道间隙。
“看来,今日忍一忍果然没错,明日老子便可更进一步了!”
吕谦躺在床铺上,闻了闻黄蓉娇躯余香犹在的指尖,阴阴的笑了起来